论主流红学研究的全面破产(全本重排版)
一、余英时“红学革命”的悖论
1979年6月,时任耶鲁大学教授的余英时先生在香港
《中文大学学报》第二期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近代红
学的发展与红学革命》的论文,将“红学”、“甲骨
学”以及“敦煌学”并称为20世纪中国的“显学”。
他写道:“由于胡适的提倡,《红楼梦》的考证工作
已和近代中国学术的主流——乾、嘉考据学到‘五四’
以后的国故整理——汇合了。因此,从学术史的观点
来看,‘红学’无疑地可以和其他当代的显学如‘甲
骨学’或‘敦煌学’等并驾齐驱,而毫无愧色。”[1]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所长、著名红学家刘
梦溪先生在其2005年6月出版的学术专著《红楼梦与百
年中国》一书中提出,中国现代学术是以《红楼梦》
研究为开端的,王国维于1904年发表的《红楼梦评论》
比较集中地体现了现代学术思想和学术规范;现代中
国思想文化舞台上许多第一流的人物都程度不同地卷
入红学,如王国维、蔡元培、胡适、鲁迅、陈独秀、
顾颉刚、俞平伯、吴宓、陈寅恪、沈从文、郭沫若、
王力、巴金、茅盾、冰心、张爱玲和林语堂等;此
外,百年红学又是学者们“打架打得最多的领域”
[2]。
可是,“红学”之“显”,似乎只是表现为研究人
数之众、延续时间之长、投入规模之大,以及论文
和论著产出之多等方面,在学术的方法论上其实并
未很好地继承和发扬乾嘉考据学的优良传统;在答
疑解惑的功效实绩方面,“红学”甚至连这门学科
中一些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余先生在论文中
写道:
索隐派之所以能重振旗鼓,主要原因之一是由于考
证派红学对于几个基本问题尚没有确切的答案。举
例言之,《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不是曹雪芹?前
八十回和后四十回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脂砚斋又
是谁?他(或她)和原作者有什么特殊渊源?这类
基本性的问题在考证派红学中虽有种种的解答,但
由于材料不足始终不能定于一是。[3]
不但如此,关于曹雪芹的生卒年,以及曹雪芹究竟
是曹颙还是曹
-
无相关信息
- 黄庭坚《水调歌头·游览》我欲穿花寻路 直入白云深处
- 黄庭坚《品令·茶词》恰如灯下 故人万里 归来对影
- 杜荀鹤《溪兴》山雨溪风卷钓丝 瓦瓯篷底独斟时
- 储光羲《张谷田舍》一径入寒竹 小桥穿野花
- 赵嘏《寒塘》晓发梳临水 寒塘坐见秋
- 蔡确《夏日登车盖亭》纸屏石枕竹方床 手倦抛书午梦长
- 李峤《书》河图八卦出 洛范九畴初
- 刘长卿《饯别王十一南游》长江一帆远 落日五湖春
- 韦庄《章台夜思》芳草已云暮 故人殊未来
- 卢纶《宿澄上人院》竹窗闻远水 月出似溪中
- 孟浩然《留别王侍御维》只应守寂寞 还掩故园扉
- 苏轼《南乡子·送述古》归路晚风清 一枕初寒梦不成
- 王维《木兰柴》秋山敛馀照 飞鸟逐前侣
- 王维《栾家濑》跳波自相溅 白鹭惊复下
- 苏轼《少年游·润州作代人寄远》对酒卷帘邀明月 风露透窗纱
- 苏轼《行香子·过七里濑》一叶舟轻 双桨鸿惊 水天清 影湛波平
- 王维《汉江临泛》江流天地外 山色有无中
- 柳宗元《溪居》晓耕翻露草 夜榜响溪石
- 杜牧《赠宣州元处士》蓬蒿三亩居 宽于一天下
- 项鸿祚《清平乐·池上纳凉》水天清话 院静人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