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萧皇后秘史》第四章:城破之日,陈叔宝迷醉后宫秘境
第四章:城破之日,陈叔宝迷醉于后宫秘境
进占陈宫的正是韩擒虎将军,原来,贺若弼带着七千铁骑与鲁广达血战的时候,从新林方向疾驰而出五百劲骑,前头窜出的火红骏马上拖着一位黑壮将军,两眼冒火,嘴里不断嚎叫着:“杀、杀、杀!”五百劲骑紧随其后,执刀提枪,神情紧张,这支精锐部队狂风一样向前袭去。
建康城遥遥可见,忽然前边窜出一支军马,韩擒虎忙令停止行军,准备战斗。对面军马越来越近,韩擒虎看着奇怪,只是几十人的一个小部队,连旗帜也没有,但看得出是敌非友,全是陈军装束。
韩擒虎一声高喝:“弟兄们,给我杀!”一催战马,迎面冲杀过来,后边五百丁壮狂乱呐喊“杀、杀、杀”。两军相距五十米时候,对面忽然停住,全部下马,韩擒虎看的纳闷,也喝令部队停军,看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阵前下马,那只有要投降的人才会干的事情,难道是来降陈军。
对面一位须发染白的老将走出来,朝对面高喊:“贵军是哪位将军的人马,请出来讲话。”韩擒虎一夹战马,往前窜出,用钢枪指着对方问:“俺是韩擒虎,老将军有何话说!”
“原来是韩将军,老夫算找对地方了,老夫乃陈朝领军将军任忠。”老将不卑不亢地回答。
“原来是任老将军,当年兵围寿阳,俺早闻威名。”韩擒虎确认对方没有敌意,且来将竟是任忠老将,赶紧滚鞍下马。
“老将军拦我马头,是何用意呢,你我可是各保其主啊。”韩擒虎诧异地问。
“不瞒将军,老夫是来投降的,得投将军帐下,实是三生有幸。老夫带十万兵马昼夜兼程才赶到建康,可昏君无能,信任群小,一夕之间,我的大军星散。想来陈朝气数已尽,这个昏君我是无法再保,因此来投。”任忠一脸真诚,面露愤恨地说:“希望将军收留。”说着就跪倒韩擒虎的面前。
韩擒虎刚一出兵,就捡了这么大个便宜,作为将军,他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应该更谨慎些,但受降也是要做的,只是布置周密些,不要中了奸计就好。
“老将军快起,我们一起杀奔城里吧,陈朝气数已尽,弃暗投明才是正途。”韩擒虎赶紧搀扶起任忠,真诚地说。
“好,老夫带你进城,作为来投的见面礼吧。”任忠说完,回头奔回本阵,上马提枪,一声呼喝,催马向建康城边赶过来。
韩擒虎钢枪一挥,跟随其后,维持十米距离。
很快赶到建康城北掖门,守门士兵远远看见一哨人马往这边狂奔。
急忙调集弓箭手部署已定,然后组织守城军士齐聚城门。
见对面军马赶到射程之内,守将一挥手,箭如雨下,向任忠射去,任忠急退,停驻战马,朝城楼上高喊:“老夫都投降了,你们还守什么,陈军已经杀进城内了,陈朝气数已尽,快与我开门。”城门守将是他的老部下刘能,确认对面就是任忠,无奈地挥挥手对士兵们说:“陈朝气数已尽,大家散伙吧。”亲自开启城门。
城门开启,任忠打马猛窜,韩擒虎却没有随着跟去,而是用眼色暗示一下左边亲兵,左边亲兵拿了小令旗向左翼领军将军一挥,将军会意,率先冲了过去,进城来果见城门守军已经四散,城门无人把守了,才放心跟随任忠往前赶。
韩擒虎见前军顺利进城,钢枪一挥,率军进城。
就这样一路顺利,直逼皇宫,皇宫外边围着一座坚实的皇城,这是保卫皇宫的最后一道屏障。
守城将军是徐德言,徐德言神情肃穆地挺立城头,作为长期侍卫宫廷的将军,同时,他还是陈朝乐昌公主的驸马,与陈叔宝也是亲密文友,是个文武全才的将军。眼看着国破家亡,他一双俊目蓄满了伤感与愤怒,近了,更近了,隋朝狂乱的铁骑已经冲到他的面前,冲到陈宫最后一道屏障,隋军的前边,竟是领军将军任忠,这是一个陈朝骨干老将啊,如今也投了敌军。
“守城兄弟,老夫任忠已经投降了,你们还守什么呢,我的身后就是万千大隋铁骑啊,你们开门吧。”任忠沙哑的嗓子,嚎叫着。
“任忠,你个老匹夫,想进皇城,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徐德言怒目圆睁,气愤地用钢枪指点着任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狗,陈家对你不薄,出宫的时候,皇上还赐你重金让你招兵,你却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勾当,做了隋朝的老狗,你还有脸面立于天地人间。你以为隋朝就会让你在做高官吗,充其量不过让你做条呼来喝去的守门老狗罢了,你对得起视你为心腹肱骨的先帝吗,对得起你自己的八代祖宗吗。”徐德言很有文采,骂的也尖酸刻薄,任忠被徐德言当头棒喝,老脸羞愧之极,周围军士和隋军也是窃窃私语,让他觉得实在没脸站在阵前,一声不吭,拨马落荒窜走,他的那二十个亲随,也只好四下散去,韩擒虎命士兵,由他们去,不必追赶。
“城头守将,你可看清了,老夫乃大隋韩擒虎也,建康城已被我隋军攻破,你还在这里强撑什么,下马投降方不失封侯大功。”韩擒虎很佩服这个年轻将军,可是,两军对阵,来不得半点感情因素,有的只是杀戮和血腥。
“放箭!”徐德言理也不理他,挥抢命令守军放箭,皇城虽然不大,却是城高墙厚,易守难攻。
韩擒虎带的五百精锐都是自己几十年战争生涯中磨练出来最核心的精锐力量,这次将他们带到第一线,就是要接收攻进皇城活捉陈叔宝的胜利果实。
长期的战争生涯让他对徐德言守城技术不以为然,部下也群情骚动,大家都急的冒火,急欲杀入皇城,更何况,城内可是整个江南珍奇宝贝聚集之地,说是遍地黄金也不为过。而且后宫佳丽三千到底什么样,平时只是听听,想想,如今却突然有了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个个跃跃欲试,都想率先冲进皇城。
徐德言紧张地大喊,“快射快射、”守城军士积极备战,各自将自己负责的防区尽力做到滴水不漏。
韩擒虎冷笑两声,大喝,“给我杀,攻城梯快上。”
后军一群大汉,一手执盾,一手挽梯,向前猛冲,到了城下,以简易木板搭成小桥,顶着箭雨冲到对岸,竖起攻城梯,梯下留了几个士兵守梯,后边已经蜂拥上来一帮健壮利索的士兵,迅速豋梯。
人数有限,韩擒虎只带了两部攻城梯,攻城比野战要难过百倍,难就难在这豋城一步,皇城周边有护城河,无法挖地道进攻,只能采取地面攻城。
“给我砸!狠狠地砸!”徐德言紧张地部署防守,看隋军气焰极为嚣张,心下有些虚弱,他知道,虽然皇城坚固,可防守力量并不强大,陈叔宝登基之后,沉迷于花天酒地、美女欢宴、吟诗作赋,弄得满朝上下文恬武嬉,特别是守皇城的御林军,都是贵族子弟,平时训练都伺机偷懒,如今真刀真枪上来,对面是隋军最精锐的部队,他叹了口气,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为了鼓舞士气,他拼命呐喊,给大家打气。
隋军士兵真是如入羊群的恶狼,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几个攀到上边的士兵被礌石砸中盾牌,掉落城下,一骨碌又爬了起来,更加凶狠地接着攀梯登城,毫无畏惧。
守城士兵被这群恶狼给吓得两股战战,何曾见过如此血战场面,有些被伤到脸面的士兵,满脸血污,用手一抹,又爬起来,神态狰狞恐怖,继续盘梯。
重伤士兵,也趴伏在梯子下面,伸出粗壮的胳臂,帮着稳住梯子,激励后边的兄弟奋勇上前。
徐德言疯了一样,亲自拿起大石,向梯子上的士兵猛砸。可那梯子上始终前赴后继,一个个滚落下来,又一个个冲了上去。
为了掩护攻城士兵,城下未登城士兵,疯狂放箭,干扰防守,双方就这样,血拼,僵持。
忽然,西边攀城梯上一个震惊的场景,冲到最上边的大汉,盾牌被连串石头猛砸,他狂吼一声,用盾牌奋力猛推,另一手猛按攀梯,大脚一蹬,竟飞了起来,跃上城墙守军堆里,守军猛一愣怔,都被他不要命地一跃给吓住了,韩德言还好,反映敏捷,上来一刀,刺入大汉小腹,好在刺在左侧稍偏,大汉又是一跃,硬生生脱离出韩德言的刀柄,拔出腰刀,在守军堆里疯狂砍杀。
这时候,攀梯下边的士兵趁机猛冲,一下子冲上来四五个,和守军拼成一团,鲜血四溅,鬼哭狼嚎,徐德言也顾不上阻挡攀梯,被裹挟进战团。
缺口一旦打开,战神的冲天杀气就势不可挡了,很快,城门守军无力抵挡这群北方恶狼,四散逃命,城门打开,韩擒虎战马狂奔,冲入内宫。
韩德言拼死与攻城隋军血战,看见那里有搏斗就冲上哪里,他早已经抱定必死之心,可是,这帮守城的御林军实在太没血性,很快就只遭受重创的他还在试图寻找敌军,可守城士兵四散了,敌军也不管他这个重伤的家伙,疯了一样冲进内宫。
徐德言气恼交加,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一阵眩晕,倒在死尸堆里。
外边攻守双方血战的时候,陈叔宝也在和任氏疯狂战斗。
外边的厮杀声惊醒了后宫三千佳丽,她们惊慌地各自寻找藏身之处,张丽华带着贴身宫女们急急地寻找着陈叔宝,危难关头,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的男人,忘掉了所有的风雅所有的绮丽所有的艳丽诗篇,有的只是恐惧,只是对未来莫名的茫然,她不会知道,远方的隋军帅帐里,会有一个年轻的元帅正满心憧憬地等待着她的到来。
找到陈叔宝的寝殿的时候,张丽华被里边狂野的叫唤惊呆了,这是皇宫大内,这是天子寝室,这位满身文雅之气的天子竟然做出这么狂野的事情来,她呆呆地立在外边,不敢打扰这对情欲狂涛中放纵恣意的野合男女。
韩擒虎的震天战鼓已经敲响,皇城已经陷落,恶狼群般疯狂的隋军士兵冲进皇宫。
陈叔宝和任氏完成了最为狂野的情欲搏杀,瘫软在御榻上,亲昵缠绵。
冷冷地凤将凄厉地战鼓声传进御帐,陈叔宝一个愣怔,爬了起来,才发现危险就在眼前,一刻苟安内宫的时间也没有了。
他脸色灰白,战战兢兢地穿好衣服,窜出内宫,前殿,只有老宰相袁宪一个人,诺大的朝堂,只有君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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